謝方則急忙將車鑰匙塞到言棘手上,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,一邊腳底抹油開溜一邊抬高音調道:“這種小事我來處理就好,您和顧總安心回去休息,後排,盛如故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扒著言棘座椅的靠背,探頭問道:“那我能不能下車?姐妹,你真的不用特意送我,我們家南轅北轍,這一來一回的,多折騰啊,她語氣平淡,清冷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裡迴盪,更添了幾分空靈和不在意:“我遲早都是要甩了你的,跟你說這些有什麼必要嗎?你既不能幫我治病,也不能讓我不犯病,與我的病而言,你毫無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