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休息室到酒店大門就隻有這一條路,剛開始言棘還以為隻是同路,畢竟遇上這樣的事,宴會肯定是繼續不下去了,可走了一段後發現,他們兩個並冇有越過的意思。,顧忱曄點了支菸,連吸了幾口,那種身體的不舒服感才被壓了下來,他在煙霧裡眯著眼睛:“間歇性精神病是怎麼回事?”,她語氣平淡,清冷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裡迴盪,更添了幾分空靈和不在意:“我遲早都是要甩了你的,跟你說這些有什麼必要嗎?你既不能幫我治病,也不能讓我不犯病,與我的病而言,你毫無作用。